你藏在哪一层遥远的泉台蒿丘,潸然又张帆,一夜浮萍更漏断。靠着些微弱的光亮人们涌向,往日错过的渡口,来时未尝的险滩。在解脱的绝口把形骸置于辉章,月圆桂枝上,一更红烛笏满床。只盼着重泉相见的来不及忏悔啊,眼前风烛皆故人,草头露珠黄。我在流光的奏章里写下青天白日,可怜你的名字签在量产的石碑上。哎呀那是我们的忧悲流向江之东方,归去了归去了罢,朝着阳之初升的方向。当泥土以炉火与我们虚构山河,瀚海以沉默置换着阴阳起落。腐烂了所有语言的顷刻就坠落了罢,古宅门前路南柯,归雁复几何。我在流光的奏章里写下青天白日,可怜你的名字签在量产的石碑上。哎呀那是我们的忧悲流向江之东方,归去了归去了罢,朝着阳之初升的方向。月上东山啰,泪呀泪涟涟,晚睡的秋虫儿,一对对在我窗边。那秋虫儿叫呀,叫得我那远行的人儿啊回来啊,我的窗儿,我的窗儿上啊,秋虫儿叫呀,哥哥你回来啊,我的窗儿,我的窗儿上啊,秋虫儿叫呀,哥哥你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