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很愤怒,不是因为谋杀本身。而是文明退到了野蛮,是缔造文明的法治精神受到了沾污。而敢于挑战法治与文明的,不是穷凶极恶的“野蛮”人,而恰恰是一群善良与正义的文明人。 波洛很悲哀,一人的徇私,让人们不再相信法律。而法律的一次不公正,则导至一群善良的文明人重回野蛮;那些执法者,在威胁与利诱面前,曾宣誓誓死捍卫法治却如同儿戏。法律所代表的正义,也根本取代不了人们心中的正义。如此脆弱的法治,真的能撑起一个文明社会吗? 如果文明也能滋生邪恶,也许让野蛮来伸张正义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