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浪迹在自己和世界的夹缝,无可奈何,亦不想奈何。他骄傲,他清高,他温柔,他凌冽,他用危正方圆的虔诚走上了一条离经叛道的路,常负楚狂之名,未曾颍水濯耳。他架着一辆东拼西凑的马车载着良辰美景与时代的巨轮擦肩而过,小小的车轴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船上的无数乘客引颈侧目,暴跳如雷者有之,抚掌大笑者有之,不屑一顾者有之,沉思不语者有之。喧闹中,他头也懒得回,长路漫漫,裂笛悠悠,何谓南北歧路之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