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外史这条路并没有多么压抑 可是偏偏走着走着 我们又见到了我们淡忘已久的自己 顷刻,我们怅然若失 我们无可奈何 ——以往不谏,来者亦未必可追 如同我们看着亿万年后到达地球的星光若有所思 而那颗星辰却早已化作尘埃 兴奋的我们只在声音的源头 找到了一条冗长的甬道 没有什么酿泉梧桐,丹目老凤我们听到的 不过是遥远时空中曾经清越琅然的凤鸣 最后的沙哑回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