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犹似羽衣舞,今朝北邙狐兔窟。当天空依旧愁云,山雨欲来。岩洞里阴冷潮湿,没有火的照应。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日子里,狐狸还只是无法对映的光景。所有的需要都只是身体的需要,意义仅仅是孤简的风干的粮草。走过了蛮荒的高原,去往成熟的麦田。这世界我们来去轮转像一个圈套。就在这反复不倦的身体里面,一片片预言,一把把刀镰,不停地劈开人群预定的交换。西风飒飒依旧冷,潭水时而清澈时而浑。在梦里贡献着一列列愉悦单据的人们,把镜中的月,水中的花,墙上的遗志,笔下的七魄三魂,打印成点阵清晰黑白分明的年轮。在村头金黄的麦地,雄伟的石狮守护老爷的厚道。一对对锄头在反复地耕耘里换成了枪炮。狐狸已经出现在地主家的书简,吞尽了狼烟。逍遥地在穹顶大地留白间写下这一道一道的符号。城邦的狐狸在桃欢柳笑,意义的幻境来自未来的妖,重现在虚拟的一零一零一零幺。历史照着镜子,成长在反复叙事。预言在屏幕里交换的全都是模板的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