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夕我和几个富二代玩游戏输了,惩罚是整蛊学校那个穷到只有一身校服的学霸。 “沈屹西,晚上十点来教室哦,有重要的事跟你讲。” 后来爸爸破产中风成了植物人,为筹医药费我放弃了尊严。 昔日被我踩在脚下的男人用鞋尖抬起我的脸,把支票塞进我的内衣里。 “宋晚,你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样子真让我痛快。” 1 庆幸我生了一幅姣好的身段。 初夜卖了十万块,成了以后我跟会所五五分。 买我的客人要求我洗干净一丝不挂蒙上眼罩在他家等着。 我躺在陌生的房子里,安慰自己忍忍就过去了,与其被室友男友那种猥琐男人觊觎上了,不如换点钱交医药费。 视觉被剥夺,听觉就会格外灵敏。 尽管一直在给自己打气,听到开门声我浑身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冷?” 男人的声线很冰凉,低低飘进我耳中。 好像在哪里听过。 来不及细想,有力的大手就抚上身体,我抖的更是像筛糠。 我想完了,我又搞砸了。 下一秒眼罩猛地被摘掉,视线恢复清明,眼前的人竟然是沈屹西。 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