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燕山斋评述】:昭侯所以封桓叔于曲沃,或乃不得已而为之,殆此时桓叔已据曲沃,坐大难制,唯借封之以图绥抚而已也。何以见得?原因有三: 其一、本文“晋国之众皆附焉”可推之曲沃桓叔已得晋国之众心,羽翼已丰,不可复制。故彼时之人已有“末大于本而得民心,乱在曲沃”之时论; 其二、本文之后“昭侯七年,潘父弑昭侯而迎曲沃桓叔,桓叔欲入晋”可推之潘父或为桓叔之亲信,布局于昭侯身侧,伺机弑君。殆桓叔篡位之密谋已久; 其三、本文之前有“穆侯为太子取名曰仇,少子名曰成师,君子论曰‘今嫡庶名反逆,此后晋其能毋乱乎?’”殆穆侯爱少子甚于太子,重封厚赏,类如后世万历之待福王。及殇叔与太子仇争权,成师借势壮大。及昭侯封之于曲沃,成师年已五十八,经穆侯、文侯两代数十年之经营,势力盘固,昭侯已无能为也。 综而言之,若以常理度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桓叔之能末大于本,必非朝夕之功,乃经年累月之经营,终致不可制。而昭侯凡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