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并不想融入这个世界。 后来,我用尽毕身所学,助他位及首辅。 我们是夫妻,是知己,是同道中人。 直到嫁给他的第七年,他领着三岁的小孩进门。 他说,“母亲的夙愿不过是我的血脉能认祖归宗。” 他说,“我虽不会给玉娘名份,但希望你善待她。”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终究不同。 我头一次这样大度,同意他娶她。 他亲手撕破了昔日诺言。 而我在新欢进门的那天,终于拿到了回去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