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应的爹和娘 回不去的故土与家园 几天前,随好友重返他的童年故居,他打开尘封的老柜,向我展示着母亲留下的老棉布和手工纳的鞋子,脸上充满着感恩和怀念。 在一片绿油油属于他自己的蒜田,他邀我拔蒜苗回家炒菜,此情此景,让我不禁想起了我的家,想起了那块紧挨着打麦场的那块地。昔日,我流着鼻涕在那儿剥蒜、种蒜,手指被辣得通红,虽然生活艰苦,但家的温暖却无比浓烈。 1985年,村里“当家人”以我考上学要吃“商品粮”为由,把原来属于我的责任田悉数收回。参加工作后,爹又将他名下所有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