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本来是虚幻不实的,梦中说梦则是身在幻境又追求更幻更空的事物。曲词用以比作者追求过的功名,它实在是海市蜃楼般不切实际的东西。由于进入天子梦的人实在太少,因而常人大可不必苦苦追求。贫穷者摆不脱凄凉梦自不必说;就是走入仕路的人,其荣华梦也多为自我陶醉。作品反映了作者对个人处境的不满,对社会不公的愤慨。全篇以梦为中心,反复申说,突出梦中说梦,感愤颇深。"也么哥"二句出以嘻笑,将自嘲与嘲世融为一体,表现了无可奈何的苦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