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侧面或领域,这种所谓的已深度进入“文明时代的人们、事物或现象”,看起来却并不比人们以这些标准为界所划定的“文明时代之前”的某些人或事,做得更加文明、漂亮或高明,甚至有时候存在看起来更加的蒙昧、愚陋、野蛮和不开化的状态,这就形成了严重悖论。 我们必须到真实的历史与现实的生活中,到它们各自所“用以定义”的主体或参照系统中去寻找答案。离开确定的主体和参照系来谈所谓的大与小、多与少、文明与野蛮、善良与邪恶等,就如同在谈无本之木、无源之水一样,实为空中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