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看到的民俗,比方说田秧山歌,也就是广泛流行于长江流域水稻产区农民在秧田里干活的时候唱的“栽秧号子”、还有安徽、江淮地区的“开秧门”、云南德宏的祭“勐神”、祭“寨神”、“地母祭”、大理的“莲池会”、广西崇左“侬峒节”中的“求务”、广东郁南的“禾楼舞”等大量与水稻栽种有关的民俗都可能是上万年前我们的先祖栽种野生稻过程中举行的各种仪式跨越万年的回响。 这些民俗不仅仅是跨越万年的回响,还蕴藏着“何以中国”的大秘密,正是因为野生稻的逐步驯化,才支撑了距今9000年前义乌桥头长期定居生活聚落形态的形成。 水稻的大规模种植,又使得古人在种植过程中充分认识到科学利用水资源在水稻栽培管护过程中的重要性,极大的启发了古人对资源环境的探索以及氏族部落间和平共处对于水稻种植重要性的认知,也正是因为对水资源的利用,促使古人从“水利万物”中“观物比德”,领悟到协调部族关系应当抱有的中立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