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 诸将或问公曰:"初,贼守潼关,渭北道缺,不从河东击冯翊而反守潼关,引日而后北渡,何也?" 公曰:"贼守潼关,若吾入河东,贼必引守诸津,则西河未可渡,吾故盛兵向潼关; 贼悉众南守,西河之备虚,故二将得擅取西河;然后引军北渡,贼不能与吾争西河者,以有二将之军也。 连车树栅,为甬道而南,既为不可胜,且以示弱。渡渭为坚垒,虏至不出,所以骄之也; 故贼不为营垒而求割地。吾顺言许之,所以从其意,使自安而不为备, 因畜士卒之力,一旦击之,所谓疾雷不及掩耳,兵之变化,固非一道也。" 始,贼每一部到,公辄有喜色。贼破之后,诸将问其故。 公答曰:"关中长远,若贼各依险阻,征之,不一二年不可定也。今皆来集,其众虽多,莫相归服,军无適主,一举可灭,为功差易,吾是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