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骅的脚划了一道一寸多长的口子,她忍着痛,一锄头一锄头将禾草挖起、翻转、埋进泥里。有水的禾草真是难挖,尽管裤脚卷得老高,仍免不了溅上水。只好把锄头轻轻放下去,两手抓住锄头把,用暗劲把禾草翻转。 收工了,从田里上来,腿脚上粘满烂泥,拖着一双无跟的烂鞋子,呵着一双冻僵了的手。寒风一吹,腿脚上仿佛有无数刀子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