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遥远的土地写来这封信,对我来说,她的烧焦的树木与空旷的废墟,和她的河流与花朵一样亲切,她的名字叫西伯利亚。她处在这样一个地方:介于中世纪与21世纪之间,介于大地与月亮之间,介于羞耻与幸福之间。在这之外,她直驱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