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地故事《开封杠头鲁耀》第九集：晚年低调 身后哀荣

鲁耀经过这次惊险之后，气焰稍敛，且年迈殇子，老年丧子，就更消沉，曾闭门读书，不久将所置房产，仅留住宅一处，余悉售出，购小米数百石，于年腊月祭灶日起至除夕止，择城郊贫苦人家，或三斗，或五斗，夜晚暗送之，向不示姓名，或问之而不答。而慈善之名，更不胫而走。招集所识乞丐头目，按每人情况，资相若干，作小本经营；或未婚娶，代寻配偶，使其成家。结婚夜晚，例必前往闹房，迫使新妇骂声龟孙，方大笑离去。不骂龟孙不好受，你看，原谅我不厚道的笑了。弥留之际，嘱其妻，于死后，不开吊，不收礼，不念经，不上供，不扎社火（纸人纸马等）。令将所写自挽对联，悬之门前，联曰：膝下无儿，讲交情，来当半日孝子；棺中有耳，是朋友，再骂几声龟孙。出殡之日，路祭者数百起，全市各行百业，几为停市，四乡自备孝服来吊者万余人，多失声哭，途为之塞，自晨八时至晚七时仍未出宋门，身后哀荣，多叹为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