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红楼五百问》,所涉典籍已是汗牛充栋,可想阅读索引工作之艰。撇开“家事”论与“政治”论,就作品论作品,从不逞臆揣测,任意胡言,向是就事论事,就文言文。比如雪芹祖籍说,先生从来不断章取义,迷信传说。用曹寅与丰润曹家书信往来中的体现骨肉亲情、思念倾诉诗句,用《红楼梦》原著中大量丰润方言的使用,论证其与丰润曹的深切联系,比之所谓家谱论、族谱论更具科学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