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说出“我很重要”这句话的时候,颈项后面掠过一阵战栗。 我知道这是把自己的额头裸露在弓箭之下了,心灵极容易被别人的批判洞伤。 许多年来,没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表示自己“很重要”。 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一“我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