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以为摹出的作品不让先贤专美于前,同时自觉我的摹品不似八大,却似八大,在似与不似之间,我的摹品便有了出版的价值,因为是范曾理解的八大山人,而不是张大千描摹的八大山人。 写到此处不免被视为“狂”,于是我请至圣先师孔子的高论来作盾牌,子日:“不得中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 此书中的所有作品是献给我深爱三十年的楠莉六十岁生辰的礼品,谨愿天下人共享“狂者进取”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