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是否真是魏忠贤之子?这个问题本身已无关紧要。在野史的叙事中,他既是权力游戏的受害者,也是历史暴力的执行者。从陕北窑洞到紫禁城巅,从“阉党孽种”到“奉天玉和尚”,他的形象在真实与虚构间不断变形,最终成为一面照见时代恐惧的镜子。当我们在夹山寺的残碑前驻足,或许更应思考:所谓“血脉原罪”,究竟是历史的真相,还是权力重构的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