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这是,喝醉酒把自己认成覃芷了。 就这一下失神,薄斯珩双手渐渐往下。 她整个人明显慌乱起来,一边按住那只在她腰间作乱的手,一边想要推开他,语气里满是焦急。 “小叔,你认错人了,我是清槐!” 薄斯珩许是醉得听不明白话,又或是她的挣扎激起了他的控制欲。 他的吻愈来愈凶,含住了柔软的唇瓣,轻轻啃噬着。 阮清槐几乎快喘不过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