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是个端方正直的清官。 他死在醉春楼的伎子身上,仵作说是力竭而亡。周围传来阵阵笑声,总不过是说他没用。可我不相信,我的郎君,温文守礼,又怎会干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 宋青和寒窗苦读二十载,二十二岁入翰林,为天子近臣,后任国子监祭酒,门生遍布朝堂,桃李满天下。 元宁三年,青州蝗灾水患瘟疫三灾并发,朝中无人愿意前往,唯有宋清和一人,红衣官袍,手捧玉笏,請命北往。他請命第二天,便是我同他的大婚之日,那丨日他在我院前踌躇踱步,不敢进来。含笑和他对视,「我父亲是太医院医科圣手,我自幼便承训庭前,我与你同去,做你的左膀右臂。宋青和,你放心地去做你的清官纯臣,我撑着你。」 宋清和这样不肯弯折的一颗挺拔的青松,此刻却脆弱地伏在我肩头,泪落如雨。 灾情严重,我们花了大半年才稳定青州,只等赈灾银两一发,百姓便可安稳度过灾情。谁料兵部发来的赈灾银两与上报的数字对不上。押送赈灾银两的是周丞相派来的人,那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