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水墨画卷从纸上醒过来,就成了眼前崇仁的模样。想用卷轴困住崇仁的山水,怕是妄想。从卷中跳出的崇仁,不止墨色一种。绿色做边,大地被切割成七彩的玻璃田。红色为线竹筏穿行在神龙湖的碧波间。这是一座很难被记录的城。画笔描绘不出崇仁环城水系的绿意干丈。今天山水不在画里,山水在我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