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又是一个炎热之日。朝鲜战争已经爆发好几天了,尽管雪花般飘向华盛顿的电报内容一封比一封令人沮丧,但杜鲁门本人却显得得意洋洋,他还沉浸在联合国决议通过的欣喜之中。 布莱尔大厦的一切策划,在联合国安理会,在国会,畅通无阻。杜鲁门的愿望实现了,他巧妙地避开了苏联在安理会的否决权 他巧妙利用“联合国朝鲜委员会”6月份是蒋介石代表担任主席的“良机” 他巧妙地事先不征求盟国的意见,而以安理会的所谓决议事后强加给他的盟国 他还巧妙地避开了国会的纠缠,把布莱尔大厦造成的既成事实,通过新闻媒介摆在了美国人民的面前。 “这可是一连串绝妙的大手笔!”杜鲁门在白宫那间宽大的办公室里,坐在舒适的沙发椅上,一面看着乔治·华盛顿肖像下地球仪上的朝鲜,一面洋洋自得地想。 沉浸在自我陶醉之中的杜鲁门当时未必料到,他这些“绝妙”举动中最为“绝妙”也是后来被证明是最为愚蠢透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