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之精湛,无疑代表了晚唐诗行楷书的最高水平。其书法宽博舒朗,秀润端庄,既有晋人行书的流美旨趣,又具有初唐楷书的峭拔精神。其中“故、至、妙、敕、造、送、秋、就”等字还融入了草书笔意,更不乏轻盈灵动、随心所欲、超凡脱俗的逸态。尽管处于晚唐,其楷书并未受到柳体书风一统天下的影响,这显得尤为难得。其行草则坚守晋人模范,又兼具虚和萧散的仪态,其吸引人之处或许就在于这一派“外假药妙,内实知人”的和谐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