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首极度思念自己妻子的悼亡诗,也是一首纪念革命伴侣杨开慧和亲密挚友柳直荀的忠魂颂。1957年杨开慧的同窗好友李淑一写信给毛泽东,并附上了她曾经为牺牲的丈夫柳直荀写的《菩萨蛮·惊梦》一词。毛泽东回信给李淑一,并回赠了《蝶恋花·答李淑一》这首词。上阙描写杨、柳两位烈士的忠魂上天受到月宫中吴刚欢迎的情景,下阕描写月宫嫦娥给烈士忠魂献舞及人间传来革命胜利消息时激动人心的情景。这首词,思想性和艺术性高度凝练统一,是革命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典范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