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崔颢的《黄鹤楼》,当读到“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纵使诗才如李白也高山仰止感叹有心无力。 智利作家聂鲁达18岁的这篇处女作,一咏三叹言尽爱之种种不可说,读罢心中虽感概万千却张口结舌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