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绛曾在回复一个青年的信中写道:你的问题主要在于读书不多而想得太多。事实确实如此,但另一个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在我们自认为比一般人读了更多的书之后,我们会认为比他们感受到的痛苦也更多了一点。如何解释这一点呢?当我们觉得无知的欢乐胜过知识的累积时,我们如何正视自己以及自己所读的书呢?勒内·夏尔或许能给我们一些参考:“理解得越多就越痛苦,知道得越多就越撕裂。但他有着同痛苦相对称的清澈,与绝望相均衡的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