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后来我打听到那位男同学因受本村人歧视,游浪到外乡去了,在外乡落了户,以卖烧饼为生。那位女同学早就嫁到别的村去了,成了人妻人母,我想,如果有机会见到他们两个,我一定要提起那五分钱的事。我一定要请他们原谅我。我担心的是,恐怕这一辈子我也不一定有机会见到他们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