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很静,没有犬吠, 针掉地面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老屋的邻居们大都搬走了, 粗壮的树,疯长的草,敞开的门, 眼巴巴望着门前偶尔经过的足迹。 我的娘家老屋,也已经破烂不堪 老爸曾经住过的卧室门锁, 如今已是锈迹斑斑。 当初和先生恋爱时, 先生便和老爸住这屋子, 这间屋子是我撒娇长大的地方。 爷爷奶奶的屋前, 堆满了柴禾。 爷爷奶奶的笑声, 却一直还在我心里回荡。 爷爷奶奶的房门也上锁了 挡不住的思念 是那一缕缕佝偻的背影。 偏房是家人就餐的地方 爷爷奶的遗像还在, 偏房后面有厨房, 厨房外面有山泉。 吃饭的餐桌, 筛粮的风车, 依然翻阅着老屋的历史, 只是主人很难再用上它们了。 这间厨房(灶台)滋养了我二十多年, 灶台很破了,但我心里却一直很暖, 跟先生相爱后,我们陪着母亲 在这里做饭聊天, 每次先生来, 母亲都会用最好的厨艺,最好的菜招待…… 后屋的墙坍塌了, 瓦片满地 落叶成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