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久很久 平原要比想象更遥远 河水沾湿了红马儿的嘴唇 青麦子地里飘着露水, 失传的歌子还没有唱起来 只有我的果树林 还在簸扬着春天的苦味, 弥漫江岸的水淞 还在结成白茫茫的树挂 在这些树木的年轮里。 刻着一个春耕的人 刻着没有光泽的 静静的低洼地 哦黄昏抵在胸口上 积雪在长风里衰落着光 我的心在深谷里沉重地上升着 好象一只太大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