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介在两者之间的平凡的人,没有那伟大的魄力,可也不至于忘掉自己。只是不能无视世故人情,我们看时候,看地方,看人,在礼貌与趣味两个条件之下,修饰我们的说话。 这儿没有力,只有机智。真正的力不是修饰所可得的。我们所能希望的只是:说得少,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