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我着急了。他要是死了,那可咋办?我那淡淡的眉毛,在满是金黄色绒毛的脑门儿上,拧成了疙瘩。我的脸,也皱巴得像是个核桃。他赶紧拿块灶糖,塞进了我的手里。看着那块灶糖,我又咧开嘴笑了:“你莫死啊,等着我长大。”他又乐了。答应着我:“莫愁,我等你长大。”“你家住啊哒?”“这担子就是我的家,走到啊哒,就歇在啊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