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细菌,我们的语言中总是透露着对那个充满危机与恐怖的邪恶世界的鄙夷;但殊不知,我们开发的武器正在刺激着这些我们认定的敌人茁壮成长,不断进化,细菌也会发出低语,微生物间也会沟通,这种语言,远比我们的语言,甚至是我们本身的存在更加古老,或许我们从不曾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因为当我们可以用自己发明的语言去描述这个世界之时,细菌早已用它们的语言描述了我们千万年。也许,想办法与细菌共存才是真正的完全之策,但不论如何,细菌永远会在我们的耳畔,发出轻微而古老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