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君臣就在这两难之中商议了许久,不得已之下,只能一面向日本公使馆请求延期答复,一面继续向清朝求援。但是李鸿章对此情势,却仅训令袁世凯:“韩属华已千余年,各国皆知,即韩与各西国立约,均经声明,务劝王坚持,如畏倭,竟认非华属,擅立文据,华必兴师问罪云,欲以此胁韩,令勿轻许”,丝毫未给予朝鲜任何抗拒日本压力的实质支持。 朝鲜没奈何,只能让赵秉稷答复:“本国自立约以来,所有两国交际交涉事件,均按自主平等之权办理,此次请援中国,亦系我国自由之权利也……且本国内治外交,向由自主,亦为中国之所知”,将中国王朝过去听凭藩属国自主的传统,解释为自身的独立,至于属邦与否,朝鲜则推托道那是清朝官员的表态─“应与本国无涉”,不愿正面回答日本、也不公开挑战清朝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