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冷的西伯利亚的一个监狱里,操场上正在进行着例行的清晨点名。 监狱长叫住了一个叫老叶的犯人,对他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老婆来了,老叶说她来干嘛,我没叫她来,我不想见她。 监狱长说,她坐火车搭飞机,又坐了一天的卡车才来到这里, 但老叶坚持说不关我事,我不想去。 监狱长说她在十公里外的村子租了一个房子, 正好咱们的手风琴在那儿修理, 你是音乐家,你去看看把它取回来,我不派人押送你,我信得过你, 但我要提醒你,后天早上8点点名之前你必须回来, 如果迟到就按逃跑论处,要加刑的。 老叶无奈,接受了这个任务。妻子千里迢迢来探望他, 可他为什么坚持不见呢?镜头回到了几年前: 那时的老叶西装革履,高加索式的鼻梁, 格鲁吉亚人特有的无辜而明亮的眼睛,戴着墨镜,时髦的黑色公文包, 俨然一个温文尔雅又遵纪守法的知识分子形象。 他是莫斯科乐团里的一个钢琴师,这次出来是去看望父亲, 此时列车经停一个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