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6日,也就是“双十一”之后的第五天。来自广东的胡浩来到位于西湖区转塘凤凰创意大厦的杭州天映网络科技有限公司,而来自江苏的娜娜和来自山西的小龙,带着各自的合作伙伴,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上午。这三组商家均是11月8日晚杨坤在抖音直播的供货商。今天双十一,为了让杨坤给自己带货,三个人都缴纳了至少10万块钱的坑位费,几个人知道直播带货都有水分,但让几个人没想到的是,这带货里面几乎全是水分,这谁受得了啊,其中一位商家娜娜表示,带货光坑位费收了十三万五,还要给销售额的20%作为佣金,结果销售额总共才3万多块钱,另一位商家胡浩和娜娜类似。交了10万的坑位费,结果当天自己商品的销售额才1.8万元。而商家小龙的经历就更是堪称魔幻了,他交了12万的坑位费,当天晚上销售额高达120多万,但随后的两天里产生的退款居然高达110多万元,留下来的实际销售额只有4万多块钱,其他的全是刷单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