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的家设置成创作的道场,与时间的无形和存在做了一场行为艺术。他从巅峰与沉寂中不急不躁地走来,去除掉“走出去”的形式束缚,在自我的宇宙里不断探寻。有人在他的作品里感受静谧,有人在他作品里得到领悟,有人认为他是大隐于世的哲思者,而他自己则在推翻与重建中表达:“没有任何一个时间点是决定的,也可以说任何一个时间点都是决定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