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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足者常乐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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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常素菜 ——茄子炒苦瓜

原创4355次播放2020-08-02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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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2次播放昨天04:25
0次播放3天前
2403次播放前天01:25
《有人给爷爷画棺材》 秋末,沈家炕上睡着一个生病的老汉,眼窝深陷能装两颗鸡蛋,门牙中间缺失的豁口挤着舌尖。 村民提着点心和罐头进来,问他怎么不找大夫看看,老汉说:“吊水的钱,我有!我再等等,看孩子们什么打算。” 四岁的孙子蹦蹦跳跳进来,趴在沈老汉枕边说:“爷爷,西房里有人给你画棺材。”沈老汉听后闭起眼睛就再不愿睁开。 雪花纷飞的初冬那天,沈老汉奇迹般地自己坐了起来,靠着褥子看着周围,二话不讲,吃了一碗热粥,好似就有了力气,天色暗黑时,摸摸索索下了炕,坐到椅子上,抽了生病以来的第 一支烟。    傍晚的太阳落西山,沈老汉主动要求把前几日赶制出来的寿衣给他拿来,眼神坚决,好像料定自己要死,见儿子沈孝、沈顺有点迟疑,沈老在枕头底下拿出私钱,爽快的样子,仿佛马上就要死,只怕被耽误。 穿戴整齐后,沈老盯着房梁傻笑了半天,心想这身打扮还算体面,他看了看周围,没有退路了,然后闭瓷实了眼。 沈孝跑出来大声喊:“怎么办,大走了。” 沈顺说:“还能怎么办,风风光光的办。” 院子里的人像是被训练过一样,各司其职,井然有序。沈老汉躺在上房地上,麻纸盖脸,一根红绳拴着脚腕,很是显眼。 下雪天,村庄各种颜色统 一消失,褪色,褪成纯白,天上地上都是白,遇到风,白得扎眼睛。 雪花依然在飘,院内锣鼓唢呐在喧闹,背着麻绳的大儿沈孝不停地烧着票票,嘴里念叨:“大,给你多烧,希望你在那边能过好。” 二儿沈顺跪下拳头捶着地,嚎出鼻涕流进嘴角。 三个孙子穿梭在人群里追逐嬉笑。 媳妇们配合着唢呐,孝帽盖着眼睛呻吟,说停就能停。 小女儿日子过得最不易,还没走到娘家门,就瘫倒在地,哭自己的牺惶,众人连拖带拽扶进灵堂。 南墙根支着几口冒着热气的锅灶,火苗贴着锅边跳跃,一群帮灶的婆娘有说有笑,和锅边打成一片,切菜的、揉面的、剥蒜的、摘葱的、烧锅的、搭炭的、跟着厨子乱转的…… 只有张大爷坐在炉火边一根一根抽着旱烟,回忆着和沈老汉因为下棋打架的事。他看着沈老汉的黑白照片,小心翼翼地抽泣,不敢哭出声,一行泪珠滚在胸口的衣服上,撞碎后又掉到了地上,融化了积雪,渗进土里。 几天后,村庄恢复秩序,人们坐在村口的大木头上议论,沈家这次请了谁,没请谁,招待来客的荤菜素菜各几样儿,他们还是那样声音欢快,言语无忌。 摘自《我家有三双袜子》 #我的乡村生活 #乡愁记忆 #听民间故事品百味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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