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天掌声变少,可还有人对我笑,停下歌声和舞蹈,我是否重要。” 我记得他在舞台上的样子:揪紧的眉,深埋的头,托着话筒低唱,只占一小团仿佛在逼仄的角落。光珠打在他淡白到透明的脸上,鲛人泪一样空洞苍白。这首歌他唱得极好,声线清晰低沉,可有多好就有多痛。台上是一声比一声灼热的询问,台下是声声心碎,唱到沙哑,是不眠夜的秋雨叩窗,以炭置我肠。他还唱出那么伤的神情来,我更加肝肠寸断了。 从“别离开我,因为我还会写更多好的歌的”,到“我要用我的能力,把我能在舞台上呈现最好的全都输出给他们,让他们知道,我喜欢这个人这么久是很值得的。”那个曾用别人的爱定义存在,任重而道远的男孩,打破镜花水月,长成了创造价值、创造自己,“山不过来我过去”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