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深秋,京城淅淅沥沥的下了足月的雨。暖阁里寂寂无声,薰笼里香烟缭缭,衬这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有股特有的凉意。婢女慌张进来通报的时候,她正望着窗柩上的海棠花出神。“姑娘,将军他中了敌军的埋伏,说是已经…已经…”她缓缓的转过头,声音轻的像是一缕烟“已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