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吾尊师#太极拳@梁棋钦 忆文《知青回城忆青春》#AI 48年前的#那一年的你 #知青 #下乡 那片土地,与十六岁的我 时隔四十八年,我的脚步,又一次踏上了这条熟悉又陌生的乡间小路。 风的味道没变,还是那股混着泥土与青草的、质朴的芬芳。可放眼望去,当年低矮的土房大多已被崭新的砖楼替代。我努力地在记忆中搜寻,试图将眼前的景象与旧日的图景重叠。物非人亦非,心头最沉的那份感慨莫过于此——当年那些用淳朴笑容接纳我这个城里娃的大哥大姐,许多都已不在了。音容笑貌犹在眼前,却已天人永隔,只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 时光猛地被拉回到十六岁那年。我,一个刚刚离开父母和城市的少年,背着简单的行囊,(两张长凳,两块松木床板,一床单人蚊帐,一个锑桶,一个锑煲,简单的碗筷),带着满心的茫然与恐惧,来到了这里。(高德公社包家大队黄支沟生产队),对我而言是一个完全未知的世界。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只有无边的寂静,而那寂静,在最初的日子里,放大着我内心的孤独与无助。毕竟哪时候我才刚满16岁! 我记得第一个夜晚,下午六点这样子吧,早早的吃了碗白粥,没有洗澡(重点[捂脸]),点燃了像鬼火般的煤油灯,躺在硬邦邦的自搭松木板床上,听着窗外陌生的虫鸣,偷偷地抹眼泪。村中大哥(姓苏,叫阿李,图四)过来敲门想和我聊天,我害怕装睡,不敢起床开门,那个夜晚是我人生当中感觉最最恐惧的一个夜晚…………。 我也记得第一次笨拙地学习锄地,手上很快磨出了水泡,是村里的九孙大哥——已逝[合十],那个总是咧着嘴笑的憨厚汉子,接过我的锄头,一边帮我干完,一边用带着浓重乡音的声音说:“小梁,莫急,慢慢来。” 还有村口一个大姐,记得我第一次学割禾的时不小心把自己的左手无名指狠狠地割了一刀,鲜血直流,就是这位好心的大姐一路小跑回到村口帮我摘了番桃芯,用嘴慢慢嚼碎帮我敷在手指上,(才没让我变成九指神乞[调皮])她们夫妻俩看我年纪小,时常在我下工后,叫我上他们家吃粥或是几条自家炖的番薯(跟猪争食[呲牙])。那时不懂,现在回想起来,那是在艰苦岁月里,他们能拿出的最珍贵的善意了。 青春的年华,就这样浸泡在汗水与思乡的泪水中,但也在这片土地的滋养下,悄然生长。我学会了辨认秧苗与杂草,学会了在田埂上健步如飞,也学会了在鬼火般的煤油灯下,学会写日记,憧憬人生,还学会了当时在知青中非常流行的一首知青自创歌曲:武汉颂………… 经常在村边用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