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创视频 #原创作品 我的“特工童年” 现今回忆起来,1971年出生的我对“台湾特务”的敏感性最早应该是源自于俺家成箱的小人书——虽说5、6岁的我大字识不了几个、掰着指头数不过10,但我在看过几本小人书后,马上就从那些抓敌特的画面中,识别出了哪是“好人”和“坏人”,并学会了一些侦察敌特的方法—— 再就是俺家那台收音机——1977年,俺大花了34块钱从枣庄百货大楼买来了一台红灯牌收音机。我记得这台收音机长约60多公分,高30多公分,上下左右是带水纹的油漆硬木板,前面是带金丝线的纱布。父母在家时,我就在旁边老实地听。如一旦他们不在家,我就开始乱调,不经意间就会调到用“蛮不拉唧”普通话不时提到“中华MG”、“大陆”字眼和不间断重复、更迭4位洋字码子的台,我知道这就是“敌台”,并且我也知道这是在“策反”大陆人员和“唤醒”潜伏特务—— 所以,我总是在胆战心惊地听了一小会之后,就急忙调到另一频道。我不听,但我知道,由此,我开始“留意”周边的人是否在偷听“敌台”——终于有一天,我在半夜起来撒尿时,隔着一道墙,从墙缝里听到从山家林煤矿下夜班的俺大爷在听“美丽国知音”——他是转业军人、中共党员、煤矿正式工,他怎么敢、怎么能听“敌台”呢,但我知道这是“重大的政治事件”,是要游街、坐牢的,所以我连父母也没敢告诉,将这个秘密永远留在了那个夜晚—— 我为揪出潜伏敌特所做的第2件事,就是大约在1978年,我偷偷钻进俺家对过的黑山家找“电台”和“密码本”——尽管黑山救过俺弟弟,并在此前此后帮俺家薅喂兔子的青草、偷割老牛山上的刺槐树叶,还在农忙时搭把手,可我却总是怀疑他是台湾派来潜伏的大特务——不明的身世、装憨卖呆的表情、伪装的邋遢…… 第3件:1980年,我和俺哥、韩业虎、韩涛到俺们大队西边的芋头地里找“传单”——俺们在薅草的时候,彼此间隔5米,边薅草边在深绿色的芋头地里排查寻找。整整一个秋假快要过去时——终于找到了一张传单——传单大小如演草纸、坚韧如黄牛皮、防水若塑料布,画面清晰色彩艳丽。内容是一个驾机叛逃的大陆飞行员受到台湾方面金钱、美女、军衔的优待,一副很受用幸福的样子。捡到传单后,俺们当场撕碎后挖坑深埋了——